随后,便是米特罗与群众之间的直接互动,你问我答之类的环节。
听到这么一长段的话,亚利桑那只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小雨,我好激动啊!”
亚利桑那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精光,一只手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另一只手搂住身旁的这只白毛小萝莉。
“嗯,也不知道,光明教堂能发展到怎样的程度呢?总觉得,有点眼熟啊。”
安雨眨了眨眼睛,看着兴奋到浑身发抖的亚利桑那,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小雨,你说,他们真的能杀死安德林伯爵吗?看他们那样子,只是要推迟一些时间,并不会放过安德林伯爵啊。”
亚利桑那用求知若渴的眼神,望向面前这只,在她的眼中好像什么都知道的小萝莉。
很显然,安雨并没有让她失望。
安雨伸手捏了捏一旁伊芙利亚的小脸,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安雨和亚利桑那就这样一人搂住一只小萝莉。
“安德林伯爵虽然有一大群私人卫队和骑士在守护着。”
“虽然安德林伯爵的封地筑起了百米高的围墙,坚不可摧。”
至于安雨是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搜的学院官网呀,虽然学院方面在战斗上不太行,但是信息搜集简直是一流。
“但是,安德林伯爵不过是区区黎明九阶而已。”
“这样残暴而不得人心的贵族,被处死是迟早的事,即便是这些群众打不过,也有光明教堂兜底。”
这么说着,安雨就想起了之前安德林伯爵从面前驱车经过的一幕。
脑海之中不断闪过,被踩踏而死,被火枪射杀的那些人的,生前的模样。
这家伙,真该死啊!
“小雨,你不会想出手弄死他吧?那挺好的,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杀就杀吧,不用在意我。”
亚利桑那看着握紧的拳头的白毛小萝莉,露出一抹微笑,随后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了她。
她毫不怀疑安雨可以杀死一位黎明九阶的强者。
以一己之力拖住十几位黎明级强者,还能反杀两个,还有什么事情是这只萝莉办不到的吗?
安雨,永远的神,不可战胜的。
就在四人嬉戏打闹,时不时聊聊一些趣事的时候,旁边几名身穿制服的青年走了过来。
“嗯,四位美丽的小姐,衣着光鲜亮丽,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啊。”
三名体格健壮的青年,背着手站在为首的那位清秀青年的身后。
他们身上穿着绿色的粗糙制服,头顶戴着一个绿色的鸭舌帽。
肩膀上和心口前方的衣服纹着金色的光明神图案。
手持长矛的男人骑在坐骑之上,图案简约,大概只能看出这些意思。
四女转过头去歪了歪头,没理解这几人的意思。
“嗯?你们这是?”
旗下波谷向前迈出一步,金色的毛茸茸兽耳耸动了两下,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作为一只合法的小奴隶,她要在合适的时候发挥自己的作用!
“我看你们不太像是普通平民,反而像是贵族的衣着嘛,所以来了解一下。”
四女了然便解释起来。
“哦,这两位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两个是亚特兰大魔法学院的学生。”
安雨和亚利桑那指了指两只小萝莉,然后跟那位青年解释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就没事了。”
那位青年便点了点头带着身后三人离开了。
“笑死,四个人里只有一个是贵族。”
安雨顺了顺亚利桑那披散在身后的金色长发。
“剩下的三个,一个不是人,两个孤儿。”
安雨这么说着,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眸光闪动,看的亚利桑那一阵心疼。
“哎呀,你不要这么说呀,走吧,去找米特罗。”
亚利桑那拉住旗下波谷的小手,安雨回头拉住伊芙利亚的小手。
一人一只,很合理。
忽然,伊芙利亚不小心撞到了安雨的身上。
“哎呦~”
伊芙利亚直接被撞退了几步,甩了甩脑袋。
安雨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这触感不正常啊,怎么给我一种伊芙利亚身上只穿了一件裙子的感觉?
不好,我怎么才发现!
安雨忽然上前一步,猛的伸出手一摸。
空的!
卧槽!
安雨顿时瞪大了眼睛,另外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只有伊芙利亚扭捏起来,一把捂住自己的裙子。
“伊芙利亚!!!”
安雨冲上去一把揪住想要逃跑的伊芙利亚的小耳朵,直接把她拽了回来。
“怎么了小雨?”
亚利桑那把额前的刘海捋到一旁,疑惑的问道。
“她!底下是空的,什么都没穿...”
“哈?”
亚利桑那顿时一惊,直接把伊芙利亚拽了过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摸了摸,吓得黑发小萝莉浑身一个激灵。
“还,还真是!”
她看向伊芙利亚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了起来。
“我说伊芙利亚啊,虽然你年龄也挺小的,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不能什么常识也没有。”
亚利桑那拽了拽伊芙丽亚的小耳朵,然后又捏了捏她的脸。
“呜呜,知道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什么都不穿就出来了。”
安雨伸出手肘,肘了肘黑发小萝莉。
结果,手肘碰到的只有薄薄的一层黑色裙子布料,里面是光溜溜的,着实吓人。
“额,我寻思穿那么多件莫名其妙的衣服很不舒服,但是又真的不能什么都不穿,就只穿了一件裙子。”
伊芙利亚挠了挠头,她刚想继续说,就被安雨猛的一把捂住了嘴巴。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今天回去赶快穿上,边上都是人。”
众人便朝着之前米特罗的位置走去,想要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光明教堂神官主教。
那位秀气白皙的像是个书生,同时神情温的同时,又不失霸气的米特罗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身上华丽的神官服饰和那散发着圣光的书籍,和他正在干的事情放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耐心的把有疑惑和问题的人扶到椅子上坐好,站在一旁静静的聆听。
“天呐,他真的,我哭死。”
亚利桑那伸手捂住自己那波涛汹涌的心口,一脸感动的陶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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