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上班我一直战战兢兢,我生怕柏学文会突然再找到我要和我聊天,因为我实在怕引起胖女人的误会,从柏学文回来后胖女人的那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柏学文,哪怕她躺在床上看电视,也会用余光观察着院子里的一切。
从我对胖女人的了解,胖女人太在乎柏学文了,哪怕他身边飞过一只母蚊子都会引起胖女人的妒忌。
不过我也能理解胖女人她的心情,毕竟柏学文一年到头也在家不了几天,只有几个大节放假了,柏学文才会回来呆几天。
而胖女人的情绪在这几天时间内,也会发生一个过山车的过程,从知道柏学文要回来的前一天,胖女人就忙东忙西为柏学文做一桌子好吃的,然后回来的第一天那是印证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然后第二天开始胖女人就开始了不停的唠叨,唠叨到最后就是嘶吼甚至于会发生动手,等到第四天柏学文快要走了,胖女人就又做吃做喝恢复正常,第五天就又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柏学文依依不舍,浓情蜜意。
每次我发现胖女人都是这样度过她和柏学文的假期,而柏学文则是永远都是一副不动声色和蔼可亲的书生样子,面对胖女人的热情似火或者怒火中烧,他始终都是一副样子,连表情都没有变,无论胖女人怎么吵他骂他,他都会做好饭端到胖女人床边。
可是,无论他们两个人怎么闹对于我来说,我只是看看就好,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小妹,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既不会同情柏学文,也不会谴责胖女人行为。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突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和柏学文相处了,哪怕他今天表现的和以前一样,可我感觉胖女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一种杀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匆匆忙忙的就回屋里睡觉了,今天连冲凉都没有冲,真怕有人会偷看我,我决定等柏学文走了后再好好的洗洗澡。
我关房门的时候,又再三的确定了房门的锁,以前我都没有注意这一点,想着只要插上就可以了。
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彻底的不淡定了,我看了平常插门的那根小铁棍,想着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房门打开进来的。
我插上又拉了拉房门确定插紧了,然后我又把我床头那一把平常放水杯的椅子挪在了房门那里顶着门,这样如果有人推门肯定会发出巨大的响声的,也会起到惊吓坏人的作用,以前我都没有想过门口顶把椅子。
做完这一切,我看了看四周觉得已经安全可靠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今天我又一次失眠了,总是在担心他是不是晚上还会再去,哪怕我已经再三确定了门锁的安全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都睡着了,直到天色大亮后,我才知道我昨天晚上确实安全的度过了一夜,他确实没有再出现。
我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想着可能就是他事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做法,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毕竟他是有妇之夫,半夜三更的去一个小姑娘屋里待着也就不是个好事!
既然没有第二次了,我在心里已经对柏学文解除了警惕,感觉可能是他一次无心之举或者喝醉了酒才会没有控制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我第一次看到柏学文后就朝他笑了一下,谁知道他突然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走到洗手间门口,他突然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
“大哥,您……您有事吗?”
柏学文看了一眼四周,急切的对我说道:“昨天晚上你顶着房门干嘛呢?你是不是防着我呢?”
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一脸的惊讶,我完全不敢相信我平常尊敬的像父亲一样的老板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既不是你的合法妻子也不是你偷偷养的情人,我凭什么给你留门,你来第一次就是冒昧,我没有追问你的责任,现在你居然还敢来怪罪于我。
于是,我就对他说道:“大哥,我一个未婚的小姑娘,晚上插好门不是应该的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柏学文竟然有一丝恼怒,但是他立马又恢复了他日常的表情,比较有绅士的朝我一笑:“元宝,这点确实是做的不错,我就是为了测试你的警惕度,毕竟你是一个外来打工人,在这个没有亲人的陌生地方还是要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毕竟我们用工地方也有保护你的义务呀!”
柏学文的话让我越听越听不懂,他居然冠冕堂皇的说的那么好听,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没有那一晚上的事情,我真的难以分辨他是白脸红脸。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发现了胖女人居然站在了我的身后,所以这一切都解释了的清楚了,因为柏学文看到了胖女人过来了,这才改了说话的口气。
突然之间我发现他怎么如此的可怕呀,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干下去呢。
正在我动了要不要继续干下去的念头的时候,柏学文的假期提前到了,单位通知到他让他去单位加班,他突然离开振兴招待所后,让我又缓了一口气。
我和胖女人二人单独支撑振兴招待所的日常,虽然有所劳累,但是心情轻松了不少,没有柏学文的日子,我的失眠一下子就好了!
以前,我总是感觉胖女人情绪反复无常,让我很反感,反而我喜欢柏学文回来,他总是给人一种文绉绉说话慢慢的斯文书生气息,而且情绪很稳定,让我觉得他很好。
现在我却异常反感柏学文,他的心思我作为一个女人能够感知一二,所以我明白我不能继续在振兴招待所长干下去了,哪怕他不经常回家。
但是,这里毕竟是他的家,胖女人是他的媳妇,在这里我总感觉过得提心吊胆每一天,我是时候想想我以后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