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一位年轻高手愿意下来进行第一场挑战。”岳海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期待着有人能够挺身而出。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飞鸟般跳入广场之中。
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只见这位青年身穿一袭白色长袍,身姿挺拔,气质高雅。
他正是青榜排名第十三的无霜公子。
无霜公子的动作优雅而迅速,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
他的剑指台上的江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的意味,口中说道:“旭日剑客,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
江禾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诧异。
他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场就被挑战了,而且挑战他的还是青榜排名比他高的无霜公子。
岳海在一旁提醒道:“青榜排名低的人挑战排名更高的人,而排名更高的人必须要接受挑战。”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让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规则。
接着,岳海又补充道:“但若是排名高的人挑战排名低的人,那么排名低的人可以不用接受挑战。”
他的目光看向江禾,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决定。
江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进入青榜之中,没有排名。
他可以选择接受无霜公子的挑战,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然而,在短暂的思考之后,他毅然摇头道:“不接受!”
“懦夫!”无霜公子的嘲笑声在广场上响起,“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无霜公子听见江禾并不接受他的挑战之后,他的心中有些失落。
他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离开了广场擂台。
“还有人对自己的排名并不满意,想要选择挑战更高的排名吗?”岳海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带着一丝威严。
众人皆沉默不语,只有江禾的身影迅速跃入广场中央。
岳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江禾,问道:“旭日剑客,你想要挑战谁?”
在上一场比赛中,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江禾,企图挑战这位实力强大的剑客。
然而,江禾却并未接受任何挑战,这让岳海感到颇为意外。
而此刻,江禾竟然主动选择挑战其他青榜武者,这实在是出乎岳海的意料。
他不禁对江禾的勇气和自信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挑战青榜排名三十位的‘松涛公子’。”江禾的声音响亮而坚定,仿佛在向整个广场宣告自己的决心。
松涛公子,长白山弟子,其掌法如松针密雨,与人交手时衣袂震动声若松涛,令人闻风丧胆。
作为青榜中的青年高手,松涛公子自然不会畏惧江禾的挑战。他同样身形一闪,跃上了擂台。
“旭日剑客,我接受你的挑战!”松涛公子的回应充满了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斗志。
此时,广场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禾和松涛公子身上。
他们期待着这场精彩的对决,究竟谁能在这场激战中胜出呢?
松涛公子擅长于掌法,江禾擅长的武技不少,最强的还是剑法,不过他并不打算用剑法和松涛公子进行切磋。
江禾只打算施展《少林腿法》和《少林无数擒拿手》这两套武技和松涛公子进行实战,他已经把这两套武技突破到第九个境界了,距离大圆满的境界也不远了。
“挑战开始!”岳海大声的宣布道。
松涛公子双掌一搓,衣袂骤然鼓胀如帆,掌心翻涌间竟带起细碎的松针破空声。
他左脚前踏半步,右掌如刀斜劈而出,掌风未至,江禾鬓角碎发已被劲气削得根根倒竖——这正是长白山「松针密雨掌」的威势,每一道掌风都暗藏十三道变招,如松针般无孔不入。
江禾不退反进,右腿突然绷直如铁棍,贴着地面横扫而出。
《少林腿法》第九境「裂石穿云」的威势在此刻尽显,青石板地面竟被腿风犁出三道浅沟,带起的尘土在半空凝成螺旋。
松涛公子见对方不用兵器,本有些轻敌,此刻见这记扫堂腿竟带起音爆,瞳孔骤然收缩,双掌迅速下按,掌心在胸前搓出半道气墙。
「砰!」腿掌相交的刹那,气墙应声而碎,松涛公子连退三步,鞋底在地面拖出三道焦痕。
他惊觉对方腿上劲力竟如铁水般滚烫,分明是少林「易筋经」内功的路数。
未等他站稳,江禾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左手成爪直取他肩井穴——正是《少林擒拿手》的「金丝缠腕」变式。
松涛公子毕竟是青榜前三十的高手,双掌翻转间化劈为抓,竟以「分筋错骨手」硬接擒拿。
四手相扣的瞬间,两人周身衣袂无风自动,松涛公子袖口「哗啦啦」抖落十余片碎叶——那是他方才在掌风交击时暗藏的后招,每片叶子都灌注了内劲,此刻如暗器般向江禾面门激射。
江禾不闪不避,右腿突然凌空踏虚,整个人借着擒拿的力道腾空而起,脚尖在松涛公子手腕上轻轻一点。
这招「旱地拔葱」本是腿法中借力卸力的妙手,却被他用出了擒拿手的巧劲,身子悬空瞬间,右手成刀已斩向对方膻中穴。
松涛公子只觉手腕一麻,碎叶暗器顿时失了准头,仓促间双掌交叉护在胸前,却见对方指尖已点在他掌心劳宫穴上。
“咔嗒”一声轻响,松涛公子只觉内息猛地一滞,对方指尖传来的劲道竟如钢针般直透经脉。
这正是擒拿手第九境「点穴截脉」的真意——江禾虽未学过点穴手法,却将内劲凝聚在指尖,以擒拿手的巧劲模拟出穴位攻击。
趁对方气息紊乱,他右腿如鞭横扫,脚尖擦着对方腰眼掠过,衣料撕裂声中,松涛公子已被扫得倒飞出去。
“砰!”松涛公子重重撞在擂台边缘的石柱上,石屑纷飞中,他骇然发现对方从头到尾竟未用出一剑,仅凭腿法和擒拿手便将自己逼入绝境。
再看江禾,气息平稳如常人,衣摆上甚至没有半点灰尘,唯有袖口被掌风削出的毛边,印证着方才交手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