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九打开手环,清了清嗓子,给正在加班的老公们群发语音条:“兽夫,我准备休息一周,在房间等你,先到先得哦。”
美滋滋一键发送,白九拿出一块高级晶体,晃晃悠悠上楼去了。
接到这条消息的时候,艾德里安正在二区听报告。
起因是今天下午早些时候,维戈那边突然开始推进资产转移。
这种上赶着送钱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经历,着实惊喜不小,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九儿在其中做了什么。
连续折腾了四个多小时,才收回十分之一,不过就是这十分之一的资产归回,一下子让股票涨了两个百分点,而且涨幅还在持续。
就连厄俄斯家的老爷子都打通讯前来慰问,明面上提点,话里话外却有夸奖的意思。
要知道,这可是艾德里安长这么大,他父兽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以前无论他做得多好,顶多就是家宴上点点头,便轻轻揭过。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艾德里安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白九给的。
从前,他想成为维纳斯的继承人,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不比哥哥弟弟差,实在要没争上,也就罢了。
但如今却不同。
他一定会让白九成为帝国第一商业集团的董事长的兽雌。
这样做不是为了白九过上什么好日子,而是只有第一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才能配得上白九。
艾德里安从未觉得责任如此之重,连带着工作都热情高涨。
刚处理完资产的事情,转头就去听新品发布的市场报告。
给负责人紧张地满头大汗。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原本这种报告跟市场经理讲一下就差不多了,怎么这次来了这么多人,不光首席执行官大驾光临,连技术部门都来了俩工程师。
从负责人的视角看过去,只见第一排坐了一老一少两个水獭兽人,别着技术部门的牌子,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市场反馈。
负责人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讲下去。
艾德里安正在思考,突然手腕的特殊提醒响了一下,这是白九发消息才会有的。
艾德里安赶紧打开手环查看,连带着旁边的经济顾问也本能地看过来。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让人血脉喷张的大尺度图片。
艾德里安愣住了,旁边的顾问也蒙了。
正值壮年的兽人哪见过这阵仗,毕竟兽世的雌性每天被各种兽夫索取已经很烦了,怎么可能发这种堪称明示的照片。
几乎瞬间,艾德里安只觉得小腹一股又酥又酸的感觉,心跳加速如擂鼓,耳廓发烫。
一旁被波及的无辜顾问也忍不住呼吸一滞,身子变得燥热。
短暂的失神过后,艾德里安一下子想起来现在还在开会,几乎在意识到的那一刹那就伸手捂住了投影孔,然后一个猛子站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
周围人不明所以,迷茫的眼睛一路寻找,定格在了脸颊通红的经济顾问身上,忍不住小声问道:“首席怎么了?”
经济顾问欲言又止,止欲又言,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去趟洗手间。”
然后拉着西装下摆,迅速遁走。
会议室的大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徒留负责人在台上道心破碎。
话说我觉得数据都挺好的呀,怎么连续把首席执行官和经济顾问全气走了?
难不成是我讲得太烂了?
完了,我的饭碗!
维纳斯集团大厦里,艾德里安一边迅速往停机场赶,一边点开白九后面的语音条。
那御感中饱含着情欲的声音顿时冲过耳膜,像小锤子一样叩击在艾德里安心头。
艾德里安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缓解内心的躁动,加快脚步向家里赶去。
等艾德里安赶到家,白九正好吸收完一颗高级晶体,如今她经脉更宽,吸收妖力的速度也飞快上涨。
听见那急切的脚步声,白九勾唇一笑。
这么猴急。
下一秒,卧室门被猛地拉开,艾德里安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的西装外套被遗忘在星舰上,此时笔挺的西裤上面就是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
白色轻薄的面料将艾德里安均匀却不失线条的上身勾勒得堪称完美,虽然没有塞德里克丰满,但更显优雅。
似乎是因为动情,艾德里安的原本只有圆润弧度的胸肌如今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多了点波痕,此时正随着呼气的起伏而浮动。
白九侧倚在床上,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艾德里安被看得更加难耐,抬起手扯开领带,两步走到床边,被白九一脚蹬在胸口。
鲜红的尖头恨天高扎在艾德里安雪白的衬衫上,如同寒月的艳梅,夺人眼目。
情欲在艾德里安眼眸里翻涌,白九却只是莞尔:“先取悦我,小鹿。”
……
入夜,前院响起引擎的轰鸣,一架军用飞行器缓缓停下。
塞德里克身着军装,从飞行器上走下来,眼神是万年不变的冷峻。
挥手打发走下级军官,塞德里克转身,快步走入别墅之中。
要不是今天一大早让叫去第六军部指导工作,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到家,真是便宜了厄俄斯家那小子。
塞德里克思及至此,眼神不由又冷了几分。
去第六军部,说是指导工作,其实就是六军那老家伙才察觉到皇室的异动,叫几个元帅过去商议对策。
本来没啥,但这第六军部正好在第一军部正对面,两家差了半个星球。
单程就要四个多小时。
为什么这么慢呢。
因为不能从别的军部的领空直飞,要绕路。
这种同一个星球上的路程虽然看着近,但因为没有跃迁站,只能直愣愣跑,反倒是比星际航行还慢一点。
塞德里克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泽维尔正一个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桌子前,眺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不由心中诧异。
这小子不一直跟在白九身边吗,按理说最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塞德里克一边挂外套,一边顺嘴问了一句:“怎么没上去。”
泽维尔转过头,盯着塞德里克,没说话。
塞德里克也不强求,挂完衣服转身就往楼上走,结果泽维尔冷不丁蹦了个词:“感情。”
塞德里克愣了愣,转过脸:“什么。”
对上泽维尔那双阴冷的眸子,后者移开视线,又看向窗外:“不懂,感情。”
塞德里克可不是邻家大哥哥那一派的,闻言也算猜到点什么,但不耽误他往楼上赶。
泽维尔以为对话到此为止。
结果,临拐弯前,塞德里克回头丢下一句话:“没有伤,却能感觉到疼,就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