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柔之所以有这个自信,是因为昨天在老家下河村,她穿着打扮都很土里土气,而且经常戴着口罩,也没有化妆。
可今天自己穿着打扮稍微时髦一些,而且刚做完美容、化完妆,肯定跟昨天那个乡下大妈是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她断定,许达绝对不会把自己当认成二舅妈。
事实证明,白晓柔猜对了。
许达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心情有些激动地喊道:“柔姐,想不到你儿子都这么大了,结婚挺早的,几个孩子啊?”
听他这么一说,白晓柔再次松了一口气,说明昨天许多人在下河村周家,许达压根就没有记住自己。
也没认出周子帅。
从刚才的表现判断来看,周子帅的眼睛里似乎也只有手机游戏,压根就没有记住许达这个 “表哥”。
“就一个孩子。” 白晓柔左右看了看,红着脸试探性地询问。“你怎么在这里呀?不会是想我想得快疯了,到我的棋牌室里面打听我的住址了吧?”
“柔姐猜对了。” 许达笑嘻嘻地看了看左右,竟然没有人靠近,于是他走到白晓柔的耳边小声说道,“柔姐今天很漂亮,比前段时间我见到你那一次更漂亮,而且更有女人味了。”
“嗯,谢谢夸赞。” 白晓柔回道,“对了,你来这边干什么呢?别跟我说是故意来找我的,我可不相信那些话呀!
你这么帅气的男生,怎么可能缺女人呢?老是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如此留恋,会让人感觉你很变态的。”
“谁规定年轻的男生就得喜欢年轻的女生了?正所谓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许达笑呵呵地小声说道,“而且在我心目中,柔姐各方面,都完全碾压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好吧。”
“油嘴滑舌。” 白晓柔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画风一转,说道,“对了,今天感谢你为我儿子出头,这小子现在真是叛逆期,整天就抱着个手机,真是让人头大。
要不是你,他今天肯定要挨别人教训了。”
“举手之劳,都是缘分。” 许达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说谢谢我,柔姐你准备怎么谢呢?”
“你还真的要我感谢呀?” 白晓柔有些慌乱了,这会是大白天呢,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热情?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 “饿自己” 。
没理由呀。
像他这种优质的男生,肯定在过年前后这段时间有很多人给他介绍女孩子处对象的吧?
“你想让我怎么感谢呢?” 白晓柔试探性地问道。
“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请我喝杯茶吧。” 许达回道。“毕竟择日不如撞日嘛。”
“好的,那你等我几分钟啊。” 白晓柔一咬牙,她的心里也特别期待,拿着电话走到一边,拨通了周秀文的电话。
“周秀文,你那边那个工程是个什么情况?”
“昨晚应酬,刚刚把合同签下来,今天大哥到处找人了。我昨晚喝多了,现在在睡午觉。”周秀文刚刚签了一个合同,口气就硬气了。“咋了?”
“问你拿钱呗!”白晓柔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两年家里的开销我从来没有问你要过一分钱,现在我需要用钱,给我打过来吧,这人不在家,钱得到家里吧?”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周秀文就露出谄媚的语气来:“老婆,这钱我不是跟大哥一起合资到工程里面了吗?你放心,等这个工程结束之后,我把这两年家里的开销大大小小全部给你结清,好吧?”
“行吧,我希望你信守承诺,还有,马上给我发个定位,我得看看你是不是撒谎了。” 又放了几句狠话,白晓柔挂断电话,心跳加速地朝着许达的方向走来。
没错,她打电话给周秀文,压根就不是为了拿钱,周秀文那点钱她还真的看不上。
她的目的嘛,当然就是为了试探周秀文是否真的跟大哥包工地去了。
“老婆,我没撒谎呀,我真的跟大哥在工地呢,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大哥大嫂啊。”
这时候,周秀文发了一条微信信息,接着又发来了定位。
确定周秀文确实在隔壁市之后,白晓柔整个人松了口气。
“我刚刚打电话问了好几家茶楼,还没开始营业呢,到我家里去喝吧。” 白晓柔走到许达的跟前,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你不嫌简陋的话。”
“柔姐客气了,能到你家里去坐一坐,是我莫大的荣幸。” 许达心里同样期待无比。
刚才在白晓柔去一边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暗自偷偷打量对方了。
真的是极品啊,那身高那身段那气质。
他已经暗自咽下好些口水了。
“那好,走吧。” 白晓柔带头朝着松山一品小区里面走去。
许达眼前一亮,心想不会吧,她也住在这个小区的话,那以后岂不是更方便了吗?
白晓柔似乎知道许达在想什么,她耳根微微泛红,带着许达走到二幢,拐进独立电梯,来到顶楼二十楼,走进她的家中。
许达一边打量,发现她家装修得特别时尚文艺,而且家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以说,这种家里要么就没有男人长期居住,要么就是一家人都有洁癖。
白晓柔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许达换上,邀请他来到阳台边上的茶室落座之后,点击水壶烧水,然后去冰箱里面取水果。
趁着这会儿功夫,许达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玻璃面前,隐约可以看到对面自家的生活阳台。
白晓柔去而复返。
家里的暖气打开,她已经脱掉了外套,行走之间尽显傲人的腰臀比。
坐在许达的对面,白晓柔这才开口,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许达,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难道柔姐是吃人的老虎,连骨头都不吐吗?” 许达笑眯眯地回道。
“油嘴滑舌。” 白晓柔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我老公虽然出门了,但只是在隔壁市,我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突然犯什么神经回到家里。
以他的性子,要是看到我带着陌生的年轻男生到家里,说只是简单的喝茶,估计他是不会相信的。”
“是吗?那不如……”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达伸手抓住了白晓柔放在茶桌上面的纤纤玉手,试探性地说道。
“反正怎么着都有风险、都有误会,那不如先坐实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