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生平第一次落入到绝对的下风。攻少守多,不过此人的确是马战第一高手。在这种局面下,利用借力打力。硬是在无比的凶险中支撑了多时。但是这种局面不过是昙花一现,吕布即便在厉害,也无法和这五人相抗衡,只在一盏茶的工夫,吕布便和五人闪电般的打了四五下招,体力和精力以及杀气都在比往常数以倍计的消耗着。
吕布心里知道,今天就秘书是有败无胜地局面,而且对方五人虽然痛下杀手,但是却并未使出全力,只是在消耗自己,若是舍命想攻,自己早就一败涂地了。
不过那是自己一定会重伤或者是杀死这五人中的一个人。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对方在没有舍命相攻吧,但是包围圈却越缩越紧,若是在打一会儿,吕布想要逃跑都有所不能。
不能在打了,吕布心中暗叹,心念电转,手中方天画戟蓦然地加强力道,手腕翻转,螺旋力暴出,方天画戟在一瞬间力量与速度都暴增,宛若一把大锤,看似一招简单的横扫千军,但却迫得太史慈等人手忙脚乱。不过太史慈等人都是绝顶高手,自然看出吕布想要逃跑的意图,当下一个个狂吼清啸,吧全身的力量全都加诸在了兵器之上,击打在了方天画戟之上。
铿锵声起,吕布和太史慈敌我双方六人身躯无不狂震。
尤其是吕布,虽然有借力使力的功夫,但是五个人的力量大部分都由他一个人消受,被震的气血不住的翻,压了三压,却还是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好似血雾,漫天飞扬。太史慈等五人倒是无所谓,但是阎行这小子就比较倒霉了,可能是因为力量过大,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武器质量太差,最后的一击在击中吕布的方天画戟之后,便就因为承受不住双方巨大的力道而从中间折断了,只剩下半截几长矛在自己的手中拿着。
吕布虽然被震得吐血,但是胸中的闷气却借此喷涌而出,精神为之一清,勉强一夹马腹,策马便走。这已经是他的走后一点力量,他根本不敢在原地回气,那就会是死路一条。还是阎行这小子天生怪胎,太史慈等人仍然在回气,这小子却早已经恢复过来,一见吕布要跑,而且正在自己地侧面,更是近在咫尺,便怪叫一声,竟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宛若一只巨大的青蛙,手持长矛,横飞出去直击吕布。
吕布哪里想到阎行还有这一手?还未反映过来时,肩头一阵剧痛,回头看时,却见自己地肩头已经被半枝长矛插入,鲜血伤口滋滋冒出。(清风明月手打QQ)吕布痛得大吼一声,一挥方天画戟,想要把半空中的阎行挥为两半,无奈受伤之后武功大打折扣。方天画戟不但挥出无力,而且方位有问题,再加上赤兔马闪电般向前窜出,仅仅是方天画戟的戟尖划中了阎行,在下一刻,便肩带半截长矛。落荒而逃。
阎行正大喜自己重伤吕布,却没有想到吕布在这种时候还能杀伤敌人,肋下一痛,便大叫着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太史慈等人这时已经回过气来,一见阎行跌落在地,大吃一惊。连忙策马跑了过来。太史慈闪电般下马,抱起满头大汗瘦小枯干的阎行,却见这小子正咧着嘴对着自己笑,却又痛得呲牙咧嘴,神情说不出的古怪,对太吏慈沙哑地笑着道:”主上,阎行差点就了只常,还得给我记上一功!“太史慈忙不迭起地点头,低头鲜血涌出,伤口很深,虽然没有危险,但是若是止血不止,一样会危及生命,连忙抱器阎行,翻身上马。对赵云喝道:“子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带阎行去包扎伤口。”
赵云点头,奋然道:“主上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就请放心吧。”太史慈点了点头。带着阎行行向后方奔驰而去。
赵云看看太史慈的背影,对着庞统和许褚大吼道:“击垮吕布大军。”
两人轰然应命。而这时,吕布受伤的事情已经伟遍了战场的每个角落,看看赵云等人毫发无损,这就对西凉骑兵和西凉骑兵形成了致命地打击,吕布大军由此不战自溃,再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群体,而是各自亡命逃跑。
宋宪等人一见战无不胜地吕布居然吃了败仗,而且还身受重伤,一个个更是好似丢了魂魄一般,再也无心恋战,一个个虚晃一招,便跳出圈外,跑到吕布身边,护住吕布,向东面亡命而逃。赵云等青州军大小将官各领一军,四处出击,追赶吕布大军。
许褚求功心切,瞅准了吕布逃走的方向便一路追下去,却不放被吕布军中弓箭术可以和吕布并驾齐驱的曹性回头一箭,正中马眼。
战马剧痛之下,狂跳不已,势若癫狂,许褚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从战马上跳下来,一拳击中马头,给了自己的战马一个痛快,免的它活着受苦。那战马受此重击,立刻到在地上,命丧当场。
许诸如此神力。立刻令身后的青州将士无不肃然起敬,深深为之震撼。
许诸却毫不在意身后人的反应,手持长刀,望向远远逃窜而去的吕布残军,气哼哼吼道:“曹性,老子认识你,下一次生吞活剥了你,居然敢瞎射老子的战马。”那声音随风传荡,曹性虽然离得远,但却听得清清楚楚,吓得手中弓箭直接坠落在地,好像被许褚的吼声攝去了魂魄一般。
等许褚领军回去地时候,赵云等人已经在打扫战场,大批的鲜卑俘虏被归拢到一块,垂头丧气地蹲在那里,等待着忙不可知的命运。
许褚怏怏不快地回来,一头便撞见了赵云,赵云一见他的模样便知道吕布没有追上,不由得也有点泄气,不过他也知道吕布不是那么好抓的,否则吕布不知道早就死过多少回了,于是上前微笑道:“仲康不必难过。吕布时日无多,早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刀下之鬼。”许褚抱怨道:“娘的,那个曹性居然有一手好弓箭术,把我的战马射下了,那可是主上送给我的战马啊!若是主上问起来可叫我怎么说啊?!”
赵云看着许褚一面的哭相,和往常的威猛绝伦完全不同,忍不住大笑道:“你怕什么,主上最看中的就是人,他常说人才是一切,只要你平安无事地归来,主上便放心了。”许楮闻言将信将疑。但是他却知道赵云不作虚言,心下当然好过了一点,看看那些顿在地面上的俘虏,大声问到:“这些混蛋怎么处理?”
赵云摇头道:“这个还不知道,要等主上发落。”
许诸不耐烦道:“要我说直接杀了算了,这么多人还要吃粮食。”赵云却大要起头道:“住上肯定不会同意这么做的,住上说过,滥杀俘虏只会引起跟大的恐慌,而且无法处理地尸体还会产生瘟疫,得不偿失
许褚闻言愕然道:“难不成把他们放过去?那不是养虎为患吗?”
赵云苦笑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若是让他们去种田更是不可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地。庞德此时却凑了过来,对他们两人不满道:你们不要瞎说了。看看这些俘虏,都被你们吓到了,若是引起了不必要地叛乱,那就不好了。
赵云和许褚两人闻言转头看向周围,才发现一些俘虏瑟瑟发抖,显然是能够听得懂汉语,被赵云和许褚的谈话内容吓到了。
赵云大感尴尬,对着一脸不好意思地许褚瞪了一眼,然后对着那些鲜卑士兵笑骂道:想要死还没有那么容易。然后便和许褚、庞统两人向青州大帐走去。虽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阎行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内心仍然在关心这新加入的伙伴。
才一进大帐,便听见了阎行的大嗓门和太史慈的笑声。
赵云等人相互望了一眼,放下心来,知道阎行并无大碍,否则哪能这么打的精神头,
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裴元绍的声音道:“太史慈。他哪里有那么好对付?不要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众人又是了阵哄笑。阎行的声音丙一次传了出来道:“我吹牛?要不是我的长矛断了,早就要了吕布地命了,你不知道吕布当时已经受伤了吗。”
赵云等人此时已经走进了大帐,就见众人喜气洋洋围在阎行的一旁,听他涂抹横飞地臭白话。赵云一进来便说道:“阿健,我就不明白,你当时为何不把那半截长矛当作暗器撇出去,反而蹦起来杀伤吕布?”
之一句话就问住了阎行,阎行闻言一愣。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地弓箭术不错。准头自然不会差,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非袁绍在一旁白眼一翻道:“我现在承认你比吕蒙厉害了。阎行闻言大喜道:”你承认就好。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何会突然改变自己的立场?”
裴元绍嘿然道:“阁下莫要自做多情,我是说你的智商胜过吕布一筹。”
众人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阎行纷纷道:“居然看不起我,下一次我定要拿下吕布的项上人头。”
这个阎行相当有趣,武功虽然高绝,但是性格却平和得多,让人们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忘记他乃是绝顶高手的身份。
太史慈一见赵云等人回来,便阻止了这场无聊但有趣的争吵,笑问道:“想必各位都大有斩获吧?”赵云和庞德都含笑点头,只有许褚垂头丧气,太史慈一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笑着安慰道:“仲康平安无事就好,一个区区的吕布又怎能和仲康的安危相比呢?”
许褚听了大受感动,然后便跑到阎行那里嘘寒问暖,因为吕布地事情而惺惺相惜去了。赵云随即问起太史慈那些俘虏怎么处置,太史慈早就想好了,微笑道:“这些人的确是化外之民,要他们去种地那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我青州现在并非不需要这些人,这许多年来,为了交通便利,我们在不停地修建官道,但是人手始终不够,我看这些鲜卑人一个个身强力壮,全身力气,正好合适去干这活,而且实际为廉价的劳动力,又不用付工钱,只需向他们宣布说只有好好工作才能恢复自由,便可得到他们的拼尽全力的劳动,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闻言一愣,旋即纷纷鼓掌大声叫妙,都在为太史慈的计划大声叫好。赵云也赞叹道:“主上好主意,这办法实在是妙想天开却又切实可行。”
田丰在一旁微笑道:“如此,我这就去办这件事情,不但这一次是如此,以后抓住了草原民族地俘虏,都按照主上的这个办法做。”
太史慈点了点头,丰田便命令姜叙出帐去办这件事情,姜叙命令而去。田丰又看向太史慈,微笑道:“吕布此次大败便会一蹶不振,西北再无他安身立命之地,我军会趁此机会一举剿灭吕布势力,不过现在北面之兵还有西羌王一支兵强马壮,虎视眈眈锹道,不可不防。另外司马懿在长安还未展开行动,我们需要给他充分的表演时间。”
太史慈笑道:“我看元皓已经成竹在胸,那便请下命令吧,田大军师。”
田丰闻言笑道:“还是主上知我。”太史慈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知己相得的味道。
太史慈大笑之后看向田丰,意气风发道:元皓,西北有你在,我便放心了,现在吕布已经穷途末路,不足道哉,剩下的事情就是借此展开对我北疆草原民族的驱逐战。
赵云看了一眼太史慈,发现太史慈满面含笑,知道同意田丰的安排,便笑道:“一切全凭先生安排,听说西凉站神马超也在彻李吉处,我倒要会一会他。看看他是不是名副其实。”太史慈笑道:“我已经试过他了,这小子大难不死,武功定然精进,子龙你去了应该不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