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却漫不经心道:“那无所谓,现在我对个人的胜负没有那么执着,若是可以杀死马超固然好,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击溃敌人。”
太史慈点头道:“子龙你能这么想最好了。”心中却道:看来经过吕布一战,赵云变得狡猾了,这样的赵云更可怕。田丰看向周仓和裴元绍道:“就由你们二人跟随子龙将军,到了秋道,那里还有中繇,钟进两兄弟,对西北的情况了解得非常透彻,再加上龙将军和你们二人,西姜王微不足道。”
太史慈却在心中涌起荒缪绝伦的感觉。在历史上,赵云杀死了裴元绍,又把周仓刺得满身是眼儿,现在未完待续,起点中文网,哈哈文学。不知为何总是显得那般别扭。
关平却站出身来对田丰沉声道:“元皓先生,请允许我跟随赵云将军出兵征讨西姜王,好有进益。”赵云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要指点关平武功的事情,心道好用功地后生小子,心中越发的看好关平。觉得此子日后必非池中之物。
田丰闻言一愣,看了一眼太史慈。见太史慈此点头同意,便答应了关平的请求,毕竟西羌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有关平在赵云不必分担那么多。毕竟周仓和裴元绍能力有限,超过一定的范围便应付不来,无法和正在各个方面都突飞猛进的关平相比。关平大喜,立时站起身来,站到了赵云的身后,显得迫不及待。
太史慈和田丰看的哑然失笑。后者含笑看向许褚,淡然道:“剩下的便是追击吕布了,仲康将军领一支军队直奔石城,庞德将军领军直奔安定,阎行将军乃是皮外伤,随我大军同行好了我们直奔池阳、泾阳、高陵三地,从正面击溃吕布大军,至于主上……”
太史慈微笑道:“不用说了,我知道元皓要我去切断吕布的后路,直奔北地。”田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难道住上不想在那里与吕蒙有个了断吗?”
太史慈点头道:“还是袁浩知我,也罢,我就在哪里导演吕布的绝唱吧。”
天风哈哈一笑,然后正容道:“还是住上那句话。抓住俘虏之后不要杀伤。而是送回去,作为修建管道的劳动力用。”从人闻言轰然应命。
太史慈欣然微笑。知道西北大事几乎可定。
随后的几天,田丰大军以秦川为核心,呈扩散态势向四面八方出击。经过秦川一站,吕布大军被无可争议的从正面击溃,结束了野战不败的神话,再一次证明了无人可以与青州军在马站上一较雄长的结论,由此,草原民族这才知道了草原的天空之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自己望风而逃的吕布居然不堪一击,这种结果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让他们想要从长安地区撤退,不再参与这场战争了,虽然迫于吕布地威慑,他们还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吕布和鲜卑人的军中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很多鲜卑人都在半夜三更暗中逃跑,宁愿被抓住后军法从事,也不愿意面对青州军。但是这些鲜卑人很倒霉的在回家的途中遇见仓青州军的各路部队,变成俘虏去修马路的人的确不在少数,此事后来传为笑谈。
单说吕布身受重伤,在几天之内都无法自由的活动,更无法交手,但是他却坚信益州的军队不久之后就会到来,到时候便是对太史慈南北夹击的局面,现在益州的军队按兵不动是因时机未到,故此他鼓舞手下士兵和鲜卑人坚持。
看着吕布这般肯定,手下人唯有相信他,等待益州的军队的到来。如此一来,吕布便彻底贻误了战机,青州军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便连连攻克下了石城、安定、北地三地,田丰大军又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了池阳。
此时,阎行已经痊愈,旋即大发神威,杀得吕布大军丢盔卸甲。吕布有心出战,但是却因为身上受伤的原因,无法应战阎行,帮此眼睁睁看着这根本不是自己对手地人在外面耀武扬威\攻城拔寨,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被田丰大军连破十一次军营,美一次都是在青州军生骑兵地横冲直撞中产营不住而溃逃,池阳\泾阳\高陵成为了吕布大军不愿意回首的恶梦之地。
一个朋下来,吕布军队地数量已经有十多万人锐减到了三万不到死伤很多,但是逃跑和被俘虏的人更多。鲜卑人此时已经无法再相信和支持吕不,只有少数顽固派留在这里之外,剩下河西鲜卑人纷纷率领部众回撤,不过。回家的路并不平坦,等待他们的乃是沿途青州军的围追堵截,到底有所少人亦可安然回到草原放羊牧马都在未知数。
吕布生平从未这般窝囊过,连病带气,心中的懊恼那就别提了,到了此时更不想提一句称雄天下的话语,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修养元气,故此引军一路向北,在田丰大军的追赶之下,最后只剩下八千多人逃往北地而去。而在此时。中布还不知道北地失守的消息。更不知道自己的一群娇妻美妆都已经落入到了太史慈的手中。
对于吕布来讲,这就是今生最沉生的也是在难以复原的打击。
随着长安北面战斗得进行。长安城的紧张空气一直没有消失,相反,随着战斗得进行,这紧张空气反而越间的浓烈起来,只有青州军内部地核心人员才知道青州军连连大胜的成果,别人只知道双方战事处于胶着状态,不但田丰大军和吕布大军未分出胜负,连青州军兵四起,于伏罗与并州军也在交战。但是总地情形看来嗜好的,至于(看不清楚)的沉着,只不过长安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而这一切,当然是为了迷惑司马懿用的,准备在恰当的时机把司马家族一网打尽。
长安,司马家族的府邸。
司马懿和自己的哥哥司马朗在自己地后院说说笑笑。意态轻松。司马朗看向司马懿,微笑道:“仲达,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司马家族一直在韬关养晦,暗中布置一切,做了多方准备,但这一切若是没有你在明里吸引太史慈的视线,实在是无法完成。”
司马懿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在与太史慈之前。我从未佩服过谁,但好似自从跟随太史慈做事。我才知道太史慈的深不可测,他的那种厉害绝对不是现在露在表面的那么简单。他做的很多看似愚蠢地事情发展到最后都成了秒不可言的招数,而且是别人绝对不可复制的,不说别的,在这乱世,一个寒门子弟,不依靠世家大族的扶持,而能有见天的这分成就,实在是难以想象,曹操等人未必不是英雄,但是和太史慈比起来,那边是膛呼其后了。”
司马朗没有想到司马懿对自己的敌人评价这么高,愕然道:“仲达,你不恨他吗?”司马懿摇头道:“坦白地说,这人世间可能没有人比我更恨太史慈的了,从品德来说,太史慈绝对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没有人可以说出他的大的不是之处,即便是有毛病也都微不足道,他实在是我们这些钻研儒学地人的效仿地典范,只看他的新“五德终始说”,别人便是难以企及,哼!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太史慈征服天下最锐利地武器不是他的盖世武功,也不是他的无双军队,更不是他的雄厚的政治经济实力,至于被人最津津乐道的谋士如云,猛将如雨也不过是太史慈强横实力中的雕虫小技,太史慈征服的不是万里的疆土,而是无边的人心,凡是太史慈统治的地方,没有百姓不对他交口称赞,这便是他真正的厉害之处。但因为我对他的了解,所以才令我更加痛恨起来,因为有了这个太史慈,我司马懿和咱们司马家族很有可能将永无出头之日。”
司马朗默然,他很难理解司马懿的这分复杂的情感,因为司马懿的痛恨是从对太史慈无上赞美中引申出来的。司马懿长吧一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太史慈看到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不同,也许太史慈比我看到的事情更加远大而且正确,但是我却不能投向太史慈那一方,我所受的教育让我不能忍受家族的利益被剥夺,我只承认既然家族的利益是第一位的,那么为何不把天下变成我司马家族的?”
被司马懿这番话说得司马浪脸色为之一变,司马家族的确是野心勃勃,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把这份野心说挽袖般直白,实在有点骇人听闻。司马朗左右看看,连忙制止司马懿道:“仲达说话要小心。”
司马懿傲然一笑道:“兄长请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在这里说话。你我两人还需要掩饰什么吗?”
司马朗自幼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深沉可怕,此时闻言连忙陪笑道:“这个当然不用,仲达你从小怕过谁来?太史慈再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现在的事情不就是最好地证明吗?打死太史慈都想不到眼前的事情乃是仲达一手布出的局,嘿,那个庞统果然不错,真的能够领会仲达的心意。”司马懿摇头道:“哥哥说错了,我对太史慈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我都说了我和太史慈相比绝对差在眼光和能力上,的确。若是没有太史慈,我司马懿照样可以改朝换代。把这天下变成我司马家族的囊中之物,但是多少年之后,我们很有可能重蹈现在大汉天下的覆辙,虽然我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我却预感得到,可是我承认自己无力改变这种命运,若是换成我来做,不过是扫平天下而已,但是太史慈更高一筹。他似乎正在改变这种局面,那个科举制度简直是神来之笔,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地,那简直就是和青州的经济政策相辅相成,时至今日,青州所有地法令都已经合法化。大汉原本的法令都在被渐渐废除,因为他们已经变得不合时宜``````”司马朗冷哼一声道:“促达你把太史慈想得太高了,他的这一套不是从先帝的鸿都门学化出来的吗?他自己都承认……”
司马懿发出阴冷的笑容道:“哥哥莫要天真了,那只不过是太史慈在为自己的法令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已,鸿都门学:和科举制度相比简直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顿了一顿又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太史慈的每个政策都是水到渠成吗?而且未经试验便实用性极高,真的只能以天才形容。”再仰天长叹一声道:“我都已经说了,太史慈可能比我看得更远,更正确,但是我却不能放弃我们家族的利益。为了家族的利益,即便是错。也要错到底。光武帝可以中兴,不过他中兴的仅仅是大汉的名号。后汉和先汉的政策实在没有相传的地方,他们一心向要光复的乃是世家大族的地位和荣耀,绝对不能让太史慈吧下的文虎打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哼,太史慈,若是有来生祝他转世投胎,生一个好一点的年代,再把你地那一套实行下去。”
言语之中表现出了强大无匹的自信。若是太史慈在此,也要为司马懿击节赞叹,因为司马懿已经敏锐地把握到了眼前地自己和太史慈之间的冲突地根本在于阶级问题,只是他还不能用恰当的评议表示出来。
可以说,司马懿的确是个搞政治的天才。
但是,司马懿还是没有认识到新“五德终始说”的深远意义。太史慈绝不同于任何一历史上的改朝换代者,因为他不是代表哪一个阶级说话才开创了新五德终始说,他只不过是反对世家大族阶级而已,对于太史慈来说,不管哪一个阶级都是一个社会和时代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从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出发,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太史慈想到建立一个可以不断地自我更新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