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咏林殿门外就出奇安静,一个看守也没有,其实那些人早就被安可准备的迷药药倒了,藏在各处。
越走近正殿,男女欢好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女皇的面色也越来越不好。
女皇加快步伐,推开门,里面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你们在干嘛!”直到这声怒吼,才惊的君后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陛……下,你怎么……。”君后彻底懵了,双眼无神,“侍……卫呢……”
“锦一!不守夫道,和宫人暗通款曲,这就是你要和朕说的事吗?”女皇怒意未平,抽出剑就朝他走去。
乔予安及时制止,拉住女皇的手:“母皇,息怒,也许父后有难言之隐呢。”
“好个难言之隐,朕倒要看看,什么难言之隐让朕的好君后这么不要脸!”
君后这时才恍然大悟,一切都太突然了,只会是有人设计的,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唯月:“是你告诉乔予安的是不是,你是她的人是不是!”
说着不行,君后还动起了手,一巴掌甩的唯月嘴角溢出鲜血。
“君后,你怎么能不相信奴呢,奴对君后忠心不二。”唯月眼含泪,装的楚楚可怜。
君后知道一切都晚了,穿上里衣起来,披头散发的赤脚走到女皇剑前,用自己的心口抵住剑:“陛下,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爱奴家一点,多陪陪奴家,奴家只请陛下勿要迁怒苏禾,她是无辜的,奴家愿意以死谢罪。”
君后欲要撞上前一步,被乔予安拽住了。
“母皇息怒,还是交由内务府处理吧。”乔予安劝说道。
女皇终是忍下怒气,扔了剑:“就交由你处理,朕倦了。”
君后跪倒在地,癫狂大笑:“啊哈哈哈,终是换不来你一丝爱意,你竟如此绝情。”
乔予安起身,捏住君后的下颚,一脸坏笑:“君后,儿臣给你备的礼还喜欢不?”
唯月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一步一步走到乔予安身边,笑容依旧谄媚。
君后难以置信:“为什么,本宫厚待你如此,你就是这么回报本宫的?”
“君后的厚待,奴可消受不起,您安心的去吧,奴会惦着您的好的。”唯月笑靥如花,妖娆的抚摸着君后的脸颊。
乔予安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君后嘴里,他瞬间四肢无力。
“君后可还记得如何羞辱吾夫云礼的?”乔予安抬手就甩了他两巴掌,又得意道,“私通是死罪,这次你终是败在儿臣手里了。”
乔予安慢慢走到旁边,拎起一个瓶子,咣当砸在地上,碎瓷片四散,吓的君后止不住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本宫是君后,本宫死了,本宫母亲也不会放过你的,乔予安!”君后想逃却起不来,用手抓着地板拼命往前爬。
乔予安拎住他的衣服,直接把他甩到瓷片上,瓷片扎入膝盖的瞬间,他面目全非,痛苦的躺倒蜷缩着身躯。
乔予安拿来茶水,从上往下淋到他身上,还不忘提醒他:“君后,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还享受?”
君后已经疼的难以言语,咬着牙呜咽。
“乔予安……本宫诅咒你,不得好死。”
乔予安把茶壶也摔了,笑盈盈的对外说道:“来人,君后锦一,私通宫女,赐毒酒!”
很快毒酒就端来了,乔予安亲自按着君后的头,给他灌下去,看着他毒发身亡。
唯月也端起毒酒,看了一眼乔予安,含笑一口饮下,还有安可,也被秘密处死。
女皇通融,让君后葬入了皇陵,也是给相国一个面子。
安可和唯月的尸体则被运到了乱葬岗。
但是黑夜中,有人潜入乱葬岗把两具尸体扛了出来,喂了解药。
从此世上再无安可唯月,只是多了两个不知名的富贵闲人。
次日,相国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痛心疾首,对乔予安的恨意拉满,誓报杀子之仇。
相国悲伤的日子没持续多久,更糟糕的消息就传来了,远赴剿匪的乔苏禾被马匪埋伏,身受重伤,一万精骑只剩下几百人护着乔苏禾回来。
女皇震怒,看到她带伤上朝直接不留情面斥责:“你当真让朕失望,一万精骑都打不过几千马匪,真是无用!”
乔苏禾眼睛猩红,不仅是打了败仗,还有自己的父君被赐死,终究是对眼前人失望透顶。
“予安,朕命你再带一万铁骑,出征围剿马匪,看看到底是马匪的问题,还是能力的问题。”女皇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乔苏禾。
“是,儿臣遵命。”乔予安脸上皆是得意,看着乔苏禾像条丧家之犬,自己心里极为舒坦。
很快,乔予安就又受众臣朝拜送行,领兵出发青宁县剿匪,仅仅两天时间,马匪尽数剿灭。
一下子百姓对乔予安的呼声就越来越高,从青宁到京都,都在称颂乔予安的功绩。
朝堂上有些大臣的站位也开始动摇了,没有人再敢质疑乔予安的能力。
但乔苏禾又怎会轻易罢休,一场巨变在悄然酝酿。
乔予安得胜归来,第一时间回府扑到慕云礼怀中。
“我的好云礼,阔别几日,想不想妻主。”乔予安老不正经的用脑袋蹭着慕云礼的耳垂。
“妻主,快起来,和奴家说说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慕云礼满是探究之意。
自君后被赐死,乔予安在朝堂就越发忙碌起来,前些日子又被派去剿匪,所以已经很久没有和慕云礼坐下好好说过话了。
“云礼,你可还记得之前允诺过你的,君后对你做的事,我都要从他那里给你讨回来?”
慕云礼一惊:“妻主做了什么?难道私通也是殿下……”
“诶……打住!你妻主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诬陷君后私通,不过是与母皇去咏林殿恰好撞见君后与宫女行不雅之事,母皇盛怒,把处置君后的权利交给我了。”乔予安顶着得瑟的小表情继续说,“我啊,就在君后死前,夸夸给了他两巴掌,然后也给他尝了尝跪在瓷片上的滋味,怎么样,云礼,解不解气?”
慕云礼脸上没有喜悦之色,倒是多了几分担忧:“妻主,奴家担忧,相国那边可会针对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