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收到蒋之恒的信,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接触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但还是听蒋之恒的话,借机结识了钮钴禄善保,并招呼銮仪卫多照拂他,算是结个善缘。
没多久,进忠随着乾隆南巡,终于是和蒋之恒见面了。
不过,刚到行宫的前几日两人都忙,没时间好好说话。
几天后才彻底安顿好,晚上进忠不用值夜,下了值便匆匆回了自己院子。
隔壁就是初九堂的人住的,借着夜色,蒋之恒从后门悄悄进了院子,见进忠的屋子还亮着光,便走到窗边轻叩两下。
屋里的光立即熄灭,下一秒,窗户被打开。
蒋之恒两手撑着窗框,抬起一条腿正要翻,一双手快速伸出来揽住他的腰,随后一具光裸的身体贴上来。
吓了蒋之恒一跳,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下来,连忙去推人,又不敢出声。
借着进忠抱他的力道,蒋之恒快速翻过窗,还没来得及关窗,随之而来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吻。
黑暗中,他们的动作带着一种急切,却也充满了原始的激情。
进忠的双手紧紧勒着蒋之恒的腰,蒋之恒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托在他脑后。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随着吻的深入,不自觉地向后退去,直到脚后跟触碰到床沿,发出清晰的一声“咚”。
进忠失去平衡往后倒去,蒋之恒被他带着一起倒在了床榻上。身体的重量在柔软的床榻微微下沉,“嗯”进忠被蒋之恒压得闷哼一声,但他的吻却丝毫没有停歇。
进忠搂着蒋之恒翻身想压住他,蒋之恒曲起腿抵在榻上不让他翻身,谁也不肯让步。进忠抬手五指陷入蒋之恒的头发,用力地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在对方的背上滑动,感受着肌肉的紧绷和颤抖。
他们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欲望,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黑暗中,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院外的梆子声远远传来,蒋之恒收回手按在进忠胸前,用力撑起身体,这才结束这个激烈的吻。
两人在黑暗中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良久后,蒋之恒伸手擦了擦嘴角,翻身坐在床榻上。
这才看到窗户还没关,一阵后怕涌上来,他稍稍用力踢了一下进忠的腿,压低声音:“关窗!”
进忠笑了笑起身去关窗,当然,关窗前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确定窗外地上的白灰里只有蒋之恒一个人脚印,这才关上窗。
随后笑嘻嘻的跑到床边坐下,抬手去解蒋之恒的腰带,被蒋之恒快速拍开。
“你疯了,隔壁有人,闹出动静被听见怎么办?”
进忠没有放弃,一边委屈巴巴的说着:“我什么都不做,我可想你了。”一边手上快速的解开蒋之恒的腰带。
蒋之恒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屋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但进忠的眼睛还是亮的。
“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你屋里不能久待。”
进忠拉着蒋之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似是撒娇的小声道:“我知道,你给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蒋之恒叹气,由着他抱:“这都一大把年纪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
“啧~”进忠有些不赞成的出声,轻轻在蒋之恒光裸的肩上亲了一下,“别老说丧气话,小孩子气怎么了?说明我年轻。”
“呵~”蒋之恒低低的笑了一声,搂着进忠的腰躺下,两人就这样横躺在床榻上,“对对对,我们永远十八岁。”
不知哪里让进忠想起了钮钴禄善保,他拉过蒋之恒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自己搂着他的肩,让两人侧躺着面对面。
“你认识那个善保?”
蒋之恒摇头:“不认识。”
进忠更是疑惑:“不认识你让我接触他?”
蒋之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道:“反正不吃亏,就当发展一个人脉。”
进忠无言以对,郁闷的低头在蒋之恒锁骨处咬了一口,直到蒋之恒吃痛出声他才松口。
“你最好不是听说他长的俊,才想着照顾他。”
蒋之恒无奈,抬头抵在进忠的额头上:“瞎吃醋,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对了,泽芝送出宫没?她留在如答应身边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出宫享清福。”
说到泽芝,进忠更是郁闷:“人家根本就不想出宫。”
蒋之恒疑惑,用手撑着头看着进忠的方向问:“为什么?庄子不是给她安排好了吗?”
进忠一个翻身压在蒋之恒身上,凑到他耳边:“她说要等你回去,小晨子劝不动。”
蒋之恒皱眉:“这不是胡闹···呜···”